以巴弗 老人。中国的以巴弗老人。影响我很深很深。
他那大大的眼镜,瘦小的身材。对主的热爱。就连他的骨灰,有内地很多教会都希望可以得到这位圣徒的骨灰。但是,骨灰却悄悄撒在大海中。。。
他在十架在中国的一段话,影响我很久。心里无法平伏。
“主在我生命中很真实,我无法否认主。。”
是的,我也是。感谢以巴弗老人。更感恩主。
下面转载以巴弗老人的故事,他为主献上一切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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October 18
中國的以巴弗--主仆吳維尊見證
(注﹕“尊”原為“人”字邊加“尊”,讀三聲。因字体無法顯示,本文中均用“尊”字代替)
蕭若枝
序
1900 年的北京。義和團事起。慈禧太后及端正載漪唆使其攻打各國使館,并召甘督董福祥助攻。太常寺卿袁昶(浙江桐廬人)接連兩次上疏,力主不要攻打使館,以免挑起外釁。在御前會上,袁昶又力言“拳術不可恃,外釁不可開”,“殺公使,悖公法”,局面將不可收拾。他侃侃陳言,聲震殿宇,兵部尚書徐用儀、吏部侍郎許景澄皆附議。慈禧太后不悅而退。不久,八國聯軍攻下天津炮台,又向北京進犯,他与許景澄又拜伏于宮殿下上疏,泣請速斬禍首,以挽大局。載漪大怒,逮捕了袁昶、許景澄、徐用儀等人。七月四日,袁昶、許景澄被處死于菜市口。
形勢的發展后來果如袁昶等所言。七月二十日,八國聯軍開始進攻北京;七月二十二日,慈禧、光緒西遁長安。當年十二月,八國聯軍退出北京,朝廷下詔复袁昶原官。宣統元年(1909),又追謚袁昶為“忠節公”,并于西湖孤山南麓敕建“三忠祠”,奉禮袁昶、許景澄、徐用儀3人。
百余年后,2002年的宁夏。12月21日,一位名叫“以巴弗”的圣徒在宁夏銀川監獄大牆外一間陋室中,安然去世。這位中國的以巴弗便是“忠臣袁昶”(王明道語)的外孫。
恩典与呼召
袁昶遇難后,其家人匆匆自北京南下,在上海附近的松江定居下來。是時,几位美國衛理公會的女宣教士已在松江,以辦學的方式傳主的福音。袁昶的女儿袁季蘭(1889-1967)12歲時,便進了這所小型女校(慕衛女校的前身)讀書。神的救恩也從此臨到了袁昶的后裔。
据悉,袁昶被殺前,曾几次暗中通知京中外國僑民(主要是宣教士)提前撤离,使其減少了許多傷亡、損失。許多宣教士十分感激袁昶,也知道這個少女袁季蘭就是袁昶的女儿。宣教士們在這些女生身上花了极大的精力,一方面教她們明白圣經真理、認識真神、信靠救主,一方面也培養她們,使其具有良好的品德和知識。青少年時期的季蘭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中,接受了耶穌基督為自己的主和救主。
季蘭19歲時,嫁至浙江東陽的吳家,育六個儿女(三個夭折的除外)。1926年4月,小儿子吳維尊出生時,季蘭也給他另取一圣經人物的名字“以巴弗”。
維尊從小在教會環境中長大,自然明白圣經的許多真理,熟悉圣經故事,會唱許多圣詩。老師在課堂上問﹕“誰是信耶穌的?”小維尊高舉右手答道﹕“我是信耶穌的!”但幼時并沒有重生。進入五年級后,小維尊開始反叛,對神有疑問,乃在心中積了數百個問題。時值抗戰時期,小維尊隨家人流亡,初嘗人生之苦,便埋怨神﹕“為什么要造人?造了又允許人犯罪,還要懲罰我們!”后來母親給他買了一本剛出版的《荒漠甘泉》,讓他每晨讀一段圣經,并一篇“甘泉”。
1941 年5月的一日,圣靈借著《荒漠甘泉》開啟了他的心,他不再驕傲,跪在床前禱告﹕“神啊,饒恕我的驕傲和愚昧,我錯了。這几百個問題我再也不問了,都交在你手中;不是我不要明白,而是要看你要我何時能明白什么,你就一步一步光照我,使我明白。現在我先信靠你,你不會有錯,你的話—圣經不會有錯。神啊,從今以后,你是我的父親,我是你的孩子,我接受耶穌作我的救主,我承認我是個罪人,求主用寶血洗凈我的一切罪。”吳維尊從此在主里重生。
維尊重生后,神在各方面修煉他。他初三畢業要進高中時,神讓他學習了不撒謊的功課;學習堅持圣經真理的功課。這些操練為他后來一生的服事打下了基礎。
1945 年1月,維尊在浙西山區讀高中。放寒假時,他在學校后邊的小山上讀書、靈修、默想。他想到主耶穌基督本有神的形象,卻為救自己的緣故,“反倒虛己,取了奴仆的形象,成為人的樣式,既有人的樣子,就自己卑微,存心順服,以至于死,且死在十字架上”(腓立比書2:7-8)。他想到自己從小學五六年級時,便喜愛自然科學,自己已決意進大學讀理工科,將來作工程師或科學家。而那天,他問自己﹕“主已為我降卑,我為主降了什么?主為我流血舍命,我為主舍了什么?”他再次默想主在十字架上的大愛,心被恩感,便俯伏跪下,對主說﹕“主啊,我把自己獻給你,我不再想作什么工程師或科學家了,大學不考也行,你要我作什么,我就作什么;你若要我作原來我最不想作的傳道人,我也情愿了。”禱告完畢后,他深知主已悅納他。
高中畢業考之前,維尊決定,既然已經奉獻給主,便不打算再考大學了。那時,他愛主的心越來越熱切,晚上的禱告也越來越長,似乎主就在旁邊,親密极了,心中有說不盡的話向主傾吐。最初他禱告到晚10 點,后來禱告至半夜甚至后半夜,雞叫以后才躺下睡一會儿,但精神很好、不疲倦,白天仍照常上課或复習。再后來他就通宵禱告,直到天亮(6月天亮得早)。同學們還都在沉睡,他卻腦子非常清醒,便悄悄起來,拿了小圣經到窗口下,坐在凳上,打開圣經,主便用經文向他說話:“愛父母過于愛我的,不配作我的門徒,愛儿女過于愛我的,不配作我的門徒。不背著他的十字架跟從我的,也不配作我的門徒。”(馬太福音10:37-38) “若有人要跟從我,就當舍己,天天背起他的十字架來跟從我。”(路加福音9:23)
他清楚知道主在呼召他舍棄自己,一生一世天天背起十字架來跟從主,否則,就不配作主的門徒。這是主對他一生的呼召。他對主說:“主啊,我愿意。”
在以后的几天中,他作了更冷靜地思考﹕假如主要我去邊疆傳道呢?假如主讓我傳道,而沒有人肯听,沒有人理睬呢?假如窮到吃不到飯,穿不上衣呢?假如主讓我被多人看不起,或遭誤會,或受冤枉,或被毀謗呢?假如主讓我生重病、長期痛苦、或是死亡呢?……凡他所能設想到,有可能遇到的,他都一一認真考慮,掂掂份量,然后重新向主說:“主啊,我愿意付上這一切代价,跟主跟到底。”
同時,他也意識到,如按主的話去執行,必會遭多人反對,必有一場屬靈爭戰。果然,沒有几天,全校几乎都轟動起來:“吳維尊發神經病啦!”“吳維尊信耶穌信迷啦!考試也不考,飯也不吃啦!”甚至有人說:“他失戀啦!”他的許多同學和老師勸他好好考大學,而他反而向他們傳福音,勸他們信耶穌。
總務主任很愛他,就格外苦口婆心地勸他。因勸不動他,總務主任就急了﹕“你過去是個品學兼优的好學生;現在,你是一個廢物!你還勸我信耶穌?我就是下了地獄,也不要信耶穌!”他當時沒有話可以回答這位愛他的老師。但感謝主,五年以后,維尊在上海又遇見了這位老師,主自己拯救了他。
平信徒的崗位
1946年秋至1949年初,維尊在“中華神學院”學習。1949年初,他開始在上海守真堂作實習傳道。
那是一個動蕩、劇變的時代。國民党節節敗退,解放軍一舉渡江,上海5月份解放。解放后的上海,外邊熱鬧极了,經常有各种游行,人們扭秧歌,打腰鼓,喊口號……“解放區的天是明朗的天”的歌聲,一陣陣從游行的隊伍中傳進矗立在街旁的教堂里……
空空的教堂中,維尊獨自一人,俯伏在神的面前祈禱。上海的各家各戶,都已做了准備,買足糧食、咸魚,以度過兩個時代交接的時期。守真堂也因此有兩個禮拜暫停聚會。維尊則正好用這段時間,潛心禱告,尋求神的旨意。他說﹕“主啊,求你保守我,至死也要作個傳道人,決不离開傳道的崗位,決不改行干別的。”然而,主給他的回答正好相反。主當時并不差遣他作傳道人,而是要他作一份別的工作,等候主。他听到主對他的回答是﹕等待,到我需要時,我會把工作托付給你的,派你作的。
維尊清楚了,在這個急劇變化的時代中,主要他作一名平信徒(即普通基督徒,而不是傳道人)。他說﹕主不是叫我去貪戀世界,而是給我換了一個戰斗崗位。他要我在一個普通教師的崗位上,討主的喜悅,為主作見證。
1949 年10月起至1957年,維尊在上海作了8年中學教師。這8年中,維尊恪守神給他的“戰斗規則”﹕凱撒的物當歸給凱撒,神的物當歸給神。他也牢記自己的兩种身份。一個是教師的身份,一個是基督徒的身份。既是教師的身份,他便盡力作一個好教師。但他清楚,教師身份是暫時的,次要的,基督徒的身份則是永遠的,首要的。當二者發生沖突時,教師的身份就要服從基督徒的身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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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49年后,吳維尊和他的同代人們都經歷了二十世紀下半葉的熬煉。曠日持久的逼迫、批斗、檢查、控訴、侮辱、毒打、監禁……這漫長的、看似永無終止之日的苦難在無情地檢查著每個人的信心。有人為主殉道了,還有許多人跌倒了、軟弱了、退去了。然而,神還是奇妙地為自己“留下七千人,是未曾向巴力屈膝的”。今天,這“七千”忍耐到底的人,雖已逾古稀之年,而他們還是以“老驥伏櫪志在千里”的心志,竭力、忠心地站好最后一班崗。他們無疑是中國教會的寶貴財富。
而神對他們中每一個人的帶領和使用也是不一樣的。有人已經在大患難中殉道,安息主怀,有人則經過20多年的監禁后,立刻恢复自己原來的事奉,出獄后不久便恢复了自己的家庭教會(如袁相忱、林獻羔),或者是四處奔波來建造、教導各地的教會(如李慕圣)。而神卻給了吳維尊一個特殊使命。
1926年,吳維尊出生的時候,母親為他另取一圣經人物的名字﹕以巴弗。查圣經,可看到有關以巴弗的記載共有三處﹕
正如你們從我們所親愛,一同作仆人的以巴弗所學的。他為我們作了基督忠心的執事。也把你們因圣靈所存的愛心告訴了我們。(歌羅西書1:7-8)
有你們那里的人,作基督耶穌仆人的以巴弗問你們安。他在禱告之間,常為你們竭力的祈求,愿你們在神一切的旨意上,得以完全,信心充足,能站立得穩。他為你們和老底嘉并希拉波立的弟兄,多多地勞苦。這是我可以給他作見證的。(歌羅西書4:12-13)
為基督耶穌与我同坐監的以巴弗問你安。(腓利門書1:23)
我們看到,圣經中的以巴弗:
(1)是基督忠心的執事,
(2)他常常為眾教會禱告,竭力地祈求,
(3)他是与保羅同坐監的。
1949 年夏,中華神學院院長畢路得(美國人)离開上海回美時,吳維尊給她寫了一個英文卡片告別﹕“親愛的母親,請您放心,我一直跟從著我的主。”署名是“以巴弗”。1964年他入監后,就更加喜愛使用“以巴弗”這個名字,因為這可表明他的犯人身份,他盼望自己能作好“中國的以巴弗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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